赵宝刚继续回忆往事。
“我生病的时候，钟阿姨来看望过我。现在她病了，我也得去看望看望她。那个疗养院很大，风景很美。钟阿姨住在一栋很漂亮的小洋楼里，我记得我在那里还给她画了一幅画，就在阳台上，背后有个湖，湖里还有天鹅。钟阿姨还给我喂天鹅的饲料，让我喂它们。”
“圣方济各疗养院！钟阿姨住的地方，就是现在小恺哥住的地方！”姚娆忍不住叫起来，扭头看向林泽如。
林泽如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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