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此时候着的只有余秀,霍沉晔跑过来时,伸手便拽住了一个刚好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护士。
“里头的人怎么样了?”
护士吓了一跳,声音有些结巴的告知道:“病人现在急需要输血,请问你们是她的家属吗?因为是特殊血型……”
“什么血型,抽我的。”霍沉晔现在就像是断头的苍蝇,完全就没有了任何的思考判断能力,也不管自己跟苏皖的血型能不能匹配。
“先生,你是AB型RH阴性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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