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给秦离秋，向他解释这件事情。
只是电话经历了漫长的空隙，忙音不断，这通电话始终都没有打通。
苏芷挂下电话，心里焦灼。
她慢慢步行回到公寓，一路走一路打着秦离秋的电话，终于在快到家门的那一刻电话被打通了。
她说：“……秦离秋，你……”
那边的男人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会议，声音有些疲惫，但是与苏芷说话的语调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