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根本睡不着。我转过身,对着他的背说:“你要怀疑我被那个人怎么了,我们可以去医院检查阴道精液。”
我真是这样的脾气,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相互坦诚,不能各怀心事。
不清楚的应该说清楚,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他冤枉我。
“你还委屈了”陈默说道,“我都没叫委屈呢。”
他不愿翻过身来对着我。
“你怎么委屈了?”我说。
陈默叹了一声气,他安静的十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