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当时,面对难过,沈昔城摔了整个房间里所有能摔的东西,可现在呢?他就像是一根木头,不管是外界是给他多么凄苦的天气,他都不声不响地承受着。
陆沅亭觉得还不如沈昔城还不如当初那样,凡事都来得激烈些,总好过现在这样,不愠不火软磨硬泡地痛苦。
他闷闷地捶了一把胸口,总觉得有口气堵在那里,这催着他想要快点把人给找回来,不然以沈昔城那种状态,还真让人悬了一把心。
X县不大,能在X县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