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就接收到凉飕飕的目光,容峻颇有些无辜地耸耸肩,“小祖宗,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时夏气定神闲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得罪?那倒没有。”
容峻刚松下一口气。
时夏就眼神很凉地扫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只是比较好奇,你到底和陆亦宸说了些什么,让他一个不慎的气急攻心,把手都给弄伤了!”
“冤枉啊,我那不是陪你家那位疗情伤么?”
“哦?”时夏点点头,眼眸中冷光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