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里有一地的尸体，凑出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是比较容易的。
而方老被秦唐丢到一边之后，并未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随秦唐任意宰割的样子。
他虽然内心有所动摇，但是并意味着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全部破除了。
方老毕竟是一个资历和经验丰富的人，他知道自己说出关于司南的秘密，秦唐也不可能放过自己，反而会因为得知事情的真相，知道他曾经考虑过对历家动手的事，只会更加的愤怒。
而且一旦他透露了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