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无形咽了咽唾液,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的纽扣,不急不缓地坐在床沿边。
明明他是站着,纪随风是坐着,但他仍旧感觉纪随风俯瞰自己!
这种被压迫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你回去的机票已经准备好,你收拾下,在管家那里去取。”
青无形茫然道:“啊?”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青无形哭爹叫奶:“不是吧,今天发生的意外,也不全是我的责任呐,你别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