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梦瑜闻言,眼神诧异的上上下下看了又看傅泽林:“你是傅泽林?”
傅泽林是听懂的,他气得冷着一张脸:“文梦瑜,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逮着以往的事不放?”
文梦瑜歪着头,唔了声:“可能是,对一个人的印象太难改变了。”
“每次你对欧月灵心狠,我就会想起你以往对欧月灵的百依百顺。”
傅泽林按了按眉心,他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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