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可倾走出了治疗基地的大门,走到大路上,直到拦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她上了车,这才没有忍住,她埋下了头,抽泣,因为那该死的回忆在冉可倾的脑海里致命地席卷:
“你明知道鲍蜀不安好心,你为什么还留在他游艇上?现在几点了,你不知道回家吗?!”
“他是不是逼你了?他逼你什么了?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冉可倾,你说话啊!在哪里?冉可倾!说话!我问你在哪里?!”
“呵呵,真讽刺,不就是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