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至此,陈欢愉咬了咬牙,尽可能的将身子往上面用力,两个脚试图登住岩石。
可紧接着,她便感觉到滕曼有种要断开的感觉似的,手臂在逐渐的脱力。
另一只手几乎是用尽全力扣住石头,但悬崖边的石头,这么多年早已经被风雨给打磨的,根本没有一丝棱角,滑腻的厉害。
一瞬间,陈欢愉甚至都尝到了舌尖上传来的血腥味道,却不敢有任何分神。
毕竟,再一次复活,这种事儿实在是太痴心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