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生气，因为我占了你妹妹的身体……”顾望尔声音在颤抖，“我也知道这很匪夷所思，我也不想这样，我一醒来，就已经这样了！对不起！”
顾行江直接将还有火的烟捏在手心里揉烂，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顾望尔只是哭，“我不是故意的！”
“所以我妹妹是死了是吗？你和我妹妹同时掉下水，为什么她死了？”
顾行江的声音很冷，顾望尔抬起头，就看到顾行江冷冷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