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梦话
“听兰姨说你白天的时候去我书房了?打碎了我的水晶杯子?”许子辰靠在卧室的门上,眼神有点迷离的说道。晚上出去应酬的时候免不了喝酒,大概今晚喝的有点多,就连眼睛看起来也迷离了不少。
“嗯,是啊。不过我又不是故意的。”景晓如心里想着,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还因为这件事情来惩罚我,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有风度。
“我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没什么事情的时候,不要去我书房。”许子辰的喉结上下一动一动的,挺撩人。
“嗯,是啊,你是说过,。所以我没事的时候也没有去你的书房啊,今天我是在家里闲着无聊,也不能出去走走的,就想着去你的书房找本书看看,谁知道你的杯子摆的太靠桌子外边,我转身的时候,不小心就把它碰到了地上。”
“是吗?你选了什么书。”许子辰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强词夺理的姑娘,笑的越发的邪魅。
“诺,就是这个。”景晓如心理窃喜,幸亏自己明明智,提前想到了许子辰会问她拿了什么书,这一次算是可以平安渡劫了。
“这本书,你喜欢?”许子辰看了看书,皱了皱眉头问道。
“嗯,怎么,不可以吗?”景晓如昂着头回答道。在拿书之前景晓如特意在汉语书架上随便选的一本,就算许子辰让她念上一段也是没有问题的。
“景晓如,没想到你对古时候的汉字也这样感兴趣,我以前倒是没发现。”许子辰靠了过来,身上的酒味儿有些重,景晓如微微的向后退了一步。
“古时候的汉字??”要死不死的,看了自己的那本书,景晓如倒吸了一口凉气,整本书的象形文字,自己基本上没认识几个,都是字认识她,她不认识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的藏书种类还挺多的。”景晓如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所以呢,你哪这本书是纯粹是为了糊弄我是吗?”许子辰低下头看着景晓如,不重的酒气呼吸均匀的洒在景晓如的脸上。
“对不起,我不应该随便进你的书房,不应该随便动你的杯子,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觉得那个杯子挺漂亮的,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谁知道,一不小心打碎了,对不起,我都道歉了,就原谅我好不好。”景晓如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
“对不起?你今天怎么这样乖了,还懂得和我道歉?”许子辰的嘴唇离景晓如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这个距离实在是太尴尬,景晓如原本瓷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刚要后退,许子辰却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许子辰,你,你,你,你干嘛。”景晓如紧张的有些结巴。
“没干嘛,只是要惩罚你一下。”许子辰的呼吸越来越近,直到覆盖上景晓如的嘴唇,绵长的吻几乎让景晓如窒息。
许子辰的身体开始有些发热,本来温柔的吻也开始变得有些急切,搂着景晓如腰的那只手也越来越紧,最后干脆将景晓如拦腰抱起,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我是的这段路不是很长,许子辰的步伐稍微有些摇晃,大概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吧,景晓如害怕许子辰一失手把自己从他的身上扔下来,不觉的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这一举动,让许子辰的燥热感只增不减。
把景晓如随便的仍在床上,便急切的附了上去。景晓如的脖子上很快又新添了许子辰的专属印记。大汗淋漓之后,许子辰便搂着景晓如沉沉的睡去,连晚饭都没有起来吃。
景晓如像一只听话的小猫,安静的趴在许子辰的怀里,静静的把脸靠在他的心口位置,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有规律的心跳。其实有些时候,景晓如对于许子辰的感觉也并非就那么厌恶至极。想想以前对自己的好,自己受伤时候的紧张神情,大姨妈时认真冲红糖水的样子,扭伤了脚,一路背着自己回家的样子,都深深的落在景晓如的心里。景晓如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许子辰发现自己其实就是个冒牌货的时候会怎么想,是直接把她赶出家门,还是顾念一下旧情,让她自己打包行李赶出家门。
很多的时候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好像是一场梦,觉得自己的人生经历也好像是一场梦一般。
如果不是在景老板那里做兼职。如果不是母亲的病情确实需要很多的钱,如果是是因为景老板之前跟许子辰的父亲定下了娃娃亲,如果不是景老板的准夫人带着女儿远走他乡,可能她还会是个大学校园刚步入社会的普通女孩子,找一份普通的工作,过一份普通人的生活,至于许子辰,大概连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没有了吧。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搞笑,搞笑到把连个不相干的人生生的掺和到一起去,甚至成为了名义上的夫妻。
景晓如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把脸转向了另一边,身后的许子辰附上来,紧紧的抱着她小小的身体,在身后睡得香甜。他均匀的呼吸温暖的落在景晓如的头发上,脖颈上,暖洋洋的。
大概是刚才自己折腾的也有些累了,一丝困意来袭,便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里迷迷糊糊的听见许子辰杂说:“下雪了,你看窗外下雪了,要不要一起去看雪,你站在雪地里的样子好美,真的好美。”正是睡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景晓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许子辰真的有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就算说过,这话也未必是说给自己听的吧,也不一定是心里装着谁家的姑娘,这肉麻的情话又是说给谁家的姑娘听的。商场是把好手,情场有何尝不是把好手。
许子辰的手不经意间放在了景晓如的手上,这感觉就好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温馨美好。可是景晓如心里清楚地很,许子辰的这个动作和旁人的不相同,他只不过是在睡觉的时候把手随便的放在一个地方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