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害怕这个?”
“如果是我的身体,我当然不害怕,我怕你疼。”
他的话,让她心里暖暖的,虽然是不同伤口,他和季莫桓也有所不同,他发颤的手,却是因为怕她疼,季莫桓熟练的手法,却不会考虑到他的强迫囚禁而会让她受伤,这就是区别,这就是季莫桓做再多,她也觉得是表面,而永远都不会倾心于他。
擦完药,许言之将医药箱收拾好,坐在床上,将她落在怀里,他则靠在床头,在他怀里的魏芷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