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归高兴,她倒还是忍不住抬头,质问,“你刚那次锻炼是不是故意的,你腿伤本来就要好了是不是?”
许言之一脸无辜,连连摇头,“我努力就是努力,把为了损我就抹杀我的努力,这是真的很疼。”
他其实很少叫疼,也不知道这次是真疼还是故意装的,不过也不想追究下去了。
就当他是真疼吧。
“今天也锻炼的够长时间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吧。”魏芷砚像个老师一样,告知着自己的学生什么时候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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