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胜瑜的眼皮子一掀，直勾勾地盯着曹国栋一字一句问道：“你还记得白柔云吗？”
当曹国栋听到“白柔云”三个字的时候，曹国栋的眼神难得地闪烁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的眼珠子一转，眼底恢复如常。
脸上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唐家的白夫人，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唐胜瑜这个时候来找他，而且还跟他提起了白柔云。
曹国栋忍不住觉得唐胜瑜这次是有备而来。
心里说不慌乱是他骗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