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安是被冷水泼醒的,只觉得浑身冰冷刺骨,手臂迟钝地痛着,鼻端飘着一股白檀的香气。他吃力的转过头,就见一个穿着青色印花旗袍的年轻女郎跪在蒲团上,正在敬香。
赵华安目光落在那满满两排的牌位上,脸色如刷了漆似的惨白一片。
“先父容定坤”“先母白蕙兰”“先祖……”
竟然全是容家人的牌位!
赵华安浑身颤栗起来,随即又发现自己其实是被五花大绑着的,只因为身上湿冷,一时没发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