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池白从摔倒的那些地方里,被破损的皮肤组织和掉落的血淋淋的体内血肉,让她看到了这个沾黏在血泊之中,血肉红艳的自己。
眼泪的低溅,让她震惊,无法觉悟。
这样的痛苦,她该这一辈子都要以怎样的姿态解释。
她是池白的亲生母亲。
那是自己的亲人。
是自己曾说过的一辈子都会深深挚爱的那个人。
可是,那些自己说着会一辈子长长远远拥有和在一起的人和事。
却在命运的雕刻里,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