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总是在一些事情所悄然到来的时候,迟了一点。又一点。
这似乎对她来说,整个人都沉溺在不同等的内心和时间里。
所有的事情,她无论怎样,紧赶慢赶,都不能正当好的停留在那里。
而是,总是那样的慢了一些,迟了一些。
最后一次见母亲的时候,是在火车站。
那个时候天还比较冷,隆冬的天亮的晚。
她早就在前几天里,知道这个女人要走,却没有对她做任何的挽留。
一路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