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她就似乎有些知道了。
自己这些所谓的顺从,乖巧和听话,不过恰恰是他们所利用的一个借口。
他们大可可以从中就这样的选择,让她做什么,禁止她做什么。
将她所能够知道的,统统都转变为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就像是她知道了,她的爷爷奶奶从根本就所谓性的不喜欢孩子这一件事证明。
她能够在转眼过去的这么些年里,仍然能够安稳度过。
已经算是庆幸。
那些在过去里受过的所有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