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只有薄薄的一张纸。
纸上的字虽然写得很工整,但笔画稍微长一些,就抖成了心电图的波峰。笔画也有虚有实,粗粗细细的看着始终有那么些不太舒服。
王奕枫往季晴川身边靠了靠,跟季晴川一起读了起来。
没有题首,一句“嗨,川哥……”揭开了这封遗书的帷幕。
“嗨!川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解脱了。”这句话的后面,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耶!”的表情。“你可别怪我写字难看,药吃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