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使了个眼色,几个人把他们的头罩一把扯了下来。午后的阳光正是刺眼的时候,又是头罩刚刚摘下,四人适应不了阳光,顿时眼睛眯着睁不太开。
“呦,这不是东鹤兄台吗?”我冷嘲热讽阴阳怪气道。
刘秉之眯着眼睛,突然眼睛环睁骤然暴起想要站起身来,但五花大绑跪倒在地的他根本就站不起身来。我抱着膀子冷冷地看着他独自表演,然后问道:“你忙完了吗?忙完了咱们就该谈谈了。”
“你想问什么?”刘秉之渐渐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