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萝不习惯有人靠她这么近,绷着脸接过纱布:“我自己来。”
陈炽微微侧头,就看见她近在咫尺的脸颊,雪白的,细腻的,像是家中珍藏的那块羊脂白玉。
视线下移几分,他看见她有些发白的唇,微微抿着,不太高兴的样子。他沉默了两秒,将纱布缠绕了几圈,不太熟练的打结,“已经好了。”
白萝木着脸,等他包扎好后挪开几分,真诚道谢:“谢谢四爷。”
陈炽将消炎药水棉签纱布等放回医药箱,站起身时看见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