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萝刚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混着屋子里家具的檀木香气,显得格外古怪。
陈炽醒着,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刚才门外几人的对话他有没有听到。
他的脸色还是灰白的,总是微显出凌厉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将所有东西都埋藏了起来。
陈炽很少有这样颓废虚弱的样子,白萝从来没有见过。
她在床边一米外的距离止步,没有再上前,也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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