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湖边离开,魏药当即就徒手掰断了一根手臂粗的树枝:“这个贱人……”
白萝拉住她道:“人家现在是执法司的贵客,又是陆淹的姘头,我们能咋办?冲进执法司干掉她?省省吧,我们还想多活几年。”
魏药忽然慎重的看着白萝:“小萝啊。”
白萝:“??”
魏药道:“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魏药继续抓住白萝的肩膀认真道:“所以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