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于澈要去上厕所。江岁在花园里等他,坐在秋千里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儿。
秦灿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轻轻推动秋千,“你很久没回来了吧?”
“这里也没什么值得我在回来的。”江岁头也不回的道。
秦灿放开秋千,站在她面前打量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
他说的太过笃定,江岁并没有反驳。
“很早,我们在怎么说也在同一屋檐下住过,有时候最了解你的可能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