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骨魂塔魂
云兮顶住了万般压力,齐心协力换得云兮平稳。
谷镜闲叶灵影带领大家应战,每一场应战都是冲在最前面,每一次厮杀都是挡在最前面。不计得失,保全了大家的安全。
哪怕敌人,也能摒弃前嫌,扶危救困。
云兮完胜,一方面是来了大批有能力的人不畏生死的帮助,一方面是谷镜闲叶灵影的爱心温暖了大家。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他们用真心真情感动了亲朋好友,也温暖了曾经的对手。
云兮之危解决,了无痕为不想连累叶灵影也淡然离开,九世老人、诡王、刺影、诡异差灵、黑夜使者、江湖十大杀手前前后后散去。
云兮齐心协力保护了大玉国王子孙、天斧弓刀、天鸟美马、红羚。
谷镜闲精心为青尘、李青衣、孤雁北、一草一木、左红、陆晓蔓、夺命青罗疗伤,更是不惜一切代价,为伊香魅影、土茯苓、丁阅止血治疗。
经云兮贴心照料,青尘、李青衣、孤雁北、一草一木、左红、陆晓蔓、夺命青罗、伊香魅影、土茯苓、丁阅伤势渐渐好转。青尘想独自一个人上路寻找叶小五,其余的人,不想涉足江湖,留在云兮享受生活。
话说,谷镜闲和佩戴红柳的黑衣人、寒忆北、责无旁贷,义不容辞赶赴解封云兮龙洞源四大骨塔封印。没有找到骨塔,遇到了酣睡的渊,谷镜闲、佩戴红柳的黑衣人、寒忆北、责无旁贷,义不容辞拼尽全力击碎渊。从渊的体内飘出狡猾的骨魂塔魂。
骨魂塔魂遇山幻化成山形、遇水幻化成流水……时而幻化成一模一样的谷镜闲,时而幻化成各种妖兽……
庆幸来了彩云、火云、乌云、锦云、鳞云、青云、紫云七个小精灵。
七个小精灵和四只骨魂塔魂心心相系,久别重逢格外兴奋。
“小影子,中毒了,我们去找老古镜……小影子,中毒了,我们去找老古镜……”彩云、火云、乌云、锦云、鳞云、青云、紫云七个小精灵哭哭啼啼,迅速离开了。
佩戴红柳的黑衣人先前一步击退诡王、九世老人。
云兮恢复平静,谷镜闲放出骨魂塔魂。瞬间骨魂塔魂幻化四把钥匙,从天而降,砖入地底,顷刻间地动山摇,从地底冒出四座骨塔,周围的大大小小妖兽四散逃离,不敢靠近骨塔,云兮内的妖兽也遁入深山。
享逸兴,觅清闲。
大玉国王子孙同时中了九世老人的赤峰融骨、雪谷融冰,一会儿全身燥热到冰岩洞;一会儿全身冰冷到火岩洞;一会儿一半赤热十分,一会儿一半寒冰,把照顾王子孙的仙姑凡女弄得发疯发狂。
“太狠了,太绝了。”一清一水窃窃私语。
谷镜闲查阅《药石精品》,觅得克制赤峰融骨、雪谷融冰的良方,就是云兮二龙渊中的赤龙渊的火绒果,雪龙渊的玉冰花。
赤龙渊的火绒果由泓源日夜守护,雪龙渊的玉冰花由冰魔寸步不离的保护。左红陆晓蔓主动要求,前往云兮二龙渊取药,和日夜守护火绒果的泓源,寸步不离保护玉冰花的冰魔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因为他们与世隔绝,又被妖兽袭击,他们只有守住食物,维护大自然平衡,因为左红陆晓蔓助他们击杀妖兽,至此左红陆晓蔓成了值守二龙渊的最佳人选,谷镜闲将火绒果、玉冰花入药解救百姓不计其数。
至此,云兮龙洞源、二龙渊三大要地隐患全部清除,毒素妖兽也全部清理,完完整整、安安全全到了云兮东主谷镜闲下辖。
谷镜闲等人在龙洞源击碎渊,取出骨魂塔魂,交给一草一木、樊龙樊虎、莺莺翠翠、仙姑凡女管理。
先前五翅蝴蝶出现,云兮来了真正的诡王,谷镜闲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谷镜闲和叶灵影平息云兮动乱,鉴于五翅蝴蝶出现,对暗中的诡王阴谋诡计一无所知。
谷镜闲再次受到九世老人草香花香之毒的刺激,出红汗,咯红痰。叶灵影甚是奇怪,其他人对草香花香没有如何感觉?谷镜闲对此反应如此重大。叶灵影实不知,谷镜闲对某些花草过于敏感,导致身体出现问题。
谷镜闲生病,叶灵影天天以泪洗面。得知天水兰可以治好谷镜闲的疾病,欣然让谷镜闲出门寻药,主动承担起建设云兮的重担。
左红等人也劝谷镜闲尽快治病。谷镜闲告别云兮,踏上寻找天水兰的道路,此行,谷镜闲抱有四个目的,其一引开刺影等人减轻云兮压力,其二寻找天水兰治病,其三暗中调查柴王爷交办的事,其四寻找大玉国王子的下落。
话说谷镜闲出门依旧红绸裹身,吃睡均在车内,路途上依然没有驾车,任由马儿带他向西而走。数日,马车缓缓驶进一个浓雾罩山、杂草沿道、寒风瑟瑟的峡谷。入谷,不识一物。谷镜闲不明风土,不熟地域,故不能停下,只好静闭双眼,继续驱马急行。前进路上,杂草越来越密集,雾厚如白纱蒙眼,风似冰刀刺骨。
任凭红枫马前行,欣然过密境。心气和顺的谷镜闲静静呆了一会儿,大呼几口清气,轻轻挑开窗帘,满眼尽是炊烟袅袅的山寨。也许坐车太久,也许行路过于艰难,也许身心过度紧张,谷镜闲感到双脚发麻,腹痛难忍,便急匆匆跳下车,八方张望,方才寻得间破旧不堪、臭气熏天的茅房。走进一看,屋顶茅草冉子时时坠落,墙角时有粪水从草叶间滑落,粪虫满地乱爬,茅坑脏得连屎尿都解不下去。见此,谷镜闲压制不住腹内的糟粕,狂吐一地,只好另觅他处。
幽静的山寨,没有路人来往,没有牲畜的嘶叫,更没有花芳鸟乐。素来甚爱清幽环境的谷镜闲,没有多想,找到处僻静之地小解个儿风景手,再次回到车上,轻轻松松翻了会儿书籍,闭目哼段小曲:“静境,静心,幽山,水闲……入景,入心,吾悦,吾悦……静境,静心,幽山,水闲……入景,入心,吾悦,吾悦……”。不知不觉又酣然入睡了。
“造孽,真造孽呀……造孽,真造孽呀……”
闻及远处传来的微弱喊声,谷镜闲惊醒,久坐无言。
“造孽,真造孽呀……造孽,真造孽呀……”
微弱喊声中,谷镜闲猛然感触到有“十四五”人正渐渐向马车逼来,危急时分,他随手抓起一把果皮,天女散花似的撒出车窗。顷刻间,果皮如飞石般的击打在人们胸前。瞬间,那伙人就不能肆无忌惮前行了,他们已经被谷镜闲以果皮封住了穴,不得不止住脚步。
“造孽,真造孽呀……造孽,真造孽呀……”
控制住那些心存恶意之人,素来不好管闲事,不好看闲事的谷镜闲对这微弱喊声不予理会,又回梦香。
“造孽,真造孽呀……造孽,真造孽呀……”微弱喊声愈来愈近。
喊声久久不衰,谷镜闲勉勉强强睁开双眼,十分不悦的搓搓脸庞,很不情愿的跳下车,懒懒散散地从头到脚看了下这伙左半身密挂黑布条、右半身紧裹白布块,个个皮包骨头,指如枯干,四肢均有不同程度的溃烂,清涕、口水如高山泉水倾注而下的黑白人。瞬间,他脑中一震,心间酸麻,狂吐一番。原来,世间也有我这般红绸裹身得怪人。
怪人见怪人,见怪不怪。他们都可以为安然活着欣慰,他们都可以为日月公平欣慰。
“造孽,真造孽呀……造孽,真造孽呀……”有位弯腰驼背,头顶一盆繁乱银发的婆婆慢步上前,使劲用拐杖敲打了几下不能动弹的黑白人。然后,含泪仰天长叹:“活着的生不如死,可怜;远行的终不归来,可悲;死了的不会瞑目,更难过。敢问何处有路?敢问何时是个儿头?”
脚抖手抖、浑身哆嗦的白发婆婆慢慢悠悠朝怪人谷镜闲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