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黑楼22
我和小萌一脑袋问号，稀里糊涂的与何西楼上了去，这边通道通的就是那个什么废品收购站，回到黑楼前院开着我们的小夏利，带着满头的雾水就回了店。
到了店何西楼让我们洗澡休息，收好了镜子说这几天李老头听说放假美的很，自己盯几天，这些日子他留这边陪我们，连带听听那黑楼的事儿。
转天一早，我们自然不用去那边兼职了，休息了一整天，相安无事，何西楼照常照顾我们生活起居，一点也不像老板，而且白天还帮街坊手机贴膜，一脸的和善，到了晚上就要收摊关门，白脸儿独自敲门来到了店，与老何寒暄了一番，我和小萌给沏上了水，他就和我们聊起了关于黑楼的事。
据他说，这归乡物业从鹏飞地产拿了全权的经营权，把十层做成了祠堂，卖给有钱人是其一，掩人耳目才是目的，十一层是赌场，整个黑楼的通风系统被配置了和兴奋剂类似的药物，而且招收的人也都是穷困潦倒的赌徒，这种人被气体刺激，再透露给他们一些消息，别说工资了，等攒了几个钱就会和疯了一样的冲到楼上输干净，而且很多人就是从这输了钱的老主顾，这也是他卧底两个来月来，这些人。
地下赌场不算什么，这公司真正的主业是地下六合彩和地下钱庄，开始估计和鹏飞地产有关，但技术人员并没有从他们的硬盘中发现两个公司任何的账目，他们的这种生意还会给客人洗脑，配合那些空气中的药物，让人迷失心智。
说到这差不多真相大白了，小萌有些失望，黑楼的事件并没有联系到关家，我有点生气，问道：“我说许白脸，你这有点不地道，你要早知道这地方有迷香，还让我和小萌在那呆着不告诉我们防备这点儿？”
许队说道：“我告诉何老板了，也拿了口罩，但老何说你们不一样，迷香迷不了你们，因为什么你们的心智得到过锻炼。”
我说道：“我锻炼个嘛啊，都锻炼出来异能了，好么那梦做的和真事儿似的，老么吓人了，诶对了，小萌你怎么没事？”
何老板也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小萌，小萌说道：“我……我也有些头晕，不过没有钱大哥那么大的反应。”
何老板岔开了话题，说道：“我们的员工天赋异禀，是我告诉许队不需要先行告知，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帮您破了个地下钱庄赌场，就是关家还是鸡贼，撇的真干净。”
白脸喝了口水说道：“这事还要谢谢你们配合，对了，没帮上二叔查到鹏飞地产的账目，咱这条路没走通，咱还要再查。”
何老板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互相帮助，也是为了工作啊，咱不提了，也谢谢您上心了。”
白脸说道：“咱就别客套了，明天我给你们来个警民合作的表扬信，谢谢哥几个了，这次辛苦。”
何老板笑嘻嘻的说道：“那就谢谢队长了，以后免不了麻烦你。”
一番客套，许队坐了会便离开了我们的店，店中剩下了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我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便准备与何老板商量商量。
我把茶壶里续上了水，何西楼抿了一口，看了看已经关上的卷帘门，开口道：“二位辛苦，我有一份常例奖金，虽然不多，也算一点心意。”
我说道：“您客气，但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这趟黑楼去的稀里糊涂，回来的也突然，这都什么跟什么？听您和白脸儿说话那意思，你提前就和白脸串通好了？这是摆了我们俩一道？”
“这不是说补偿的事了么？把二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置于险境，确实有点过了。”
我叹气摇头道：“老何，我觉着咱们从镜子里和那帮纸人过了招，我们也和你上线，就是那二叔聊的不错，你有话直说成么？我是从社会底层混的，别的不行，察言观色咱还是懂的，平时装二愣子那是为了生存，您说吧，您这手试出来什么了？试出来我是救世主，能帮你玩骇客帝国么？”
“钱兄弟何出此言？”
“你不是有什么主线任务么？估计老何你跟李老头在那不少年了，没什么了进展，这是试试我们的潜能还是要探探我们的底细？您直说就得了”。
“兄弟你很聪明，但你猜错了，我不是试你什么潜能，你能进幻境预知，纯粹是因为你们进过镜中世界，双界穿梭，使你对这种精神类迷药有抗性，或者引起一些未开发脑区域的活跃度，对你无碍，但你要说我试出了什么？还真有些收获，这就要问咱们小萌妹妹了。”
小萌微笑道：“我知道什么，全凭二位大哥拿我当家人，我要知道什么肯定都说啊。”
何西楼说道：“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妹子，你为什么对那黑楼迷香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有反应啊，我说了有些头晕。”
何西楼也在微笑：“嘿嘿，妹子你没拿我还有钱兄弟当哥哥，你并没有敞开心扉，说话留了余地。”
“我能留什么余地，没跟着你们混之前我也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出来后就是打零工。”
“在哪打零工？”
“在……在……都干过，挺杂的，什么超市……便利店，反正就是各种店。”
“哦，北马路那干过么？”
“你……什么意思。”
“北街十三号你打过工么？”
说到这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狐疑的看着小萌，说道：“妹妹，咱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哥们，怎么个意思？你……你是商业间谍？北街十三号……这名字一听就和咱干一个勾当的，嗨，不是，是和咱干差不多门类买卖的，小萌你糊涂啊。”
何西楼尴尬的说道：“不是，钱兄弟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啊，天天以为满地无间道？不是那意思，我就想问问小萌到底怎么回事，咱和北边不是竞争对手，算是……算是有点间隙误会的朋友。”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说道：“哦？那不就没事了么？都是朋友，您还问什么小萌在哪打过工？有嘛打不了的，我们都是下苦人，从哪干不是干，小萌出来后也不好找活，凑巧了在那干过呗。”
何西楼摇头微笑：“那妹子为何吞吞吐吐呢？小萌，能摞个实底么？我可没和你留任何心眼。”
小萌眼神黯淡说道：“你没留心眼么？想来这档子事就是为了试我吧，我才是您的谜面？”
“有点这意思，但我现下还能和你谈，就说明我信任你。”何西楼说完这句话，又扭头看了看我，接着说：“而且……钱兄弟也信任，别辜负了他。”
小萌冷哼一声：“哼，钱大哥信我，我必不会害他，但何老板你这叫信我？”
“妹妹不说实话，我如何相信？其实……我的招工启事这世间恐怕只有一天选之人能看到，我不知道四爷怎么和你说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我估计她就是我斗气而已，这都是阳谋，我唯一吃不准的是看见那真启事的是二位中的谁，通过迷药入幻，我知道钱兄弟才是黑水之心选中之人，那妹妹就是冒牌的。”
“我不是选中的？我也能进镜子啊。”
“四爷的本事我们知道，这也是我和李叔都能进去的原因。”
“明白了，你这是为了试出我俩谁才是……内奸。”
我听小萌说的凄苦，说道：“嗨，有嘛大不了的，刚老何也说了，那什么北街什么四爷也是朋友么？不过有点误会，小萌你真是他们的人也没事，对了老何，我可挑明了，要是你开除小萌我也不干了，咱不伺候了，少挣点钱我无所谓。”
何西楼点头道：“好，钱兄弟义薄云天，你要解约是不是把分红还我？工资咱结账，分红你退身股按规矩不能留。”
我一听这话底气就没了，钱咱花了一大堆，我拿什么还？可看见小萌被老何挤兑，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好，还你就还，我借小额贷款也还你。”
何西楼还是那皮笑肉不笑的鬼样子，他说：“兄弟咱不就干这个的么？你借多少，我借你”
我急了天津话都蹦出来了，说道：“好家伙，真会做买卖，这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么？”
何西楼说道：“别急啊，我没说不要小萌，哎呦妹子你怎么还哭了，我不是那意思，唉，咱是一个团队，要以诚相待，咱都有什么说什么。”
小萌带着哭腔说道：“钱大哥，别求他，不干就不干，我……我真的以为找到了归宿，没想到，老何是这样的人，戴四爷果然没说错。”
何西楼说道：“你们这都哪跟哪啊，我说什么了我？小萌你是四爷安排来的吧，咱们该说什么说什么，别有负担，我也把你们当亲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