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小说

第53章 母亲老了

书名:让岁月在记忆的长河里流淌本章字数:2801

【散文】母亲老了侯占龙(南和)

那沐浴晨钟的岁月,在漫不经心的打磨着时光的印记,打磨着老屋那溜光水滑的窗棂,门口儿那盏盖着青石大板的石头井台,也布满了丝丝瓢瓤的青苔,架井台上那架废弃的手摇辘轳上,恰好也落上了一对儿吵闹的家鸟,在那里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院子里的自来水龙头,依旧一滴一滴的往水池子里洒着,池子的底部依然被那水滴,穿成了大小不同的坑洼。

蓦然间,我在不经意中发现,母亲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有的时候,甚至渗透出了那股飞扬跋扈、蛮不讲理的迹象来。

我很在乎母亲的逆反行为,每次她在逆反的时候,我的心里就隐隐的作痛,好久好久不能平静。于是,我就暗暗地下定了决心,我要用自己的行动,来抚平母亲那颗孤寂的心。

为了打开母亲那封闭的心门,我依然选择了包容,包容了母亲所有的异常行为。母亲是老了,老的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了。我望着母亲那任性的样子,脸上堆满了一丝丝的无奈!

孝顺,孝顺,要想孝就得顺呀,我的心里在默念叨着什么,做儿女的怎样的顺从老人,都不为过呀,因为她们已经为我们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我们当下所做的就是这么一点顺从,能算得了什么呢?九牛一毛,九牛一毛哇!

只记得在一个阳春的三月,温暖的阳光普照着春意盎然的大地,母亲那瘦小的身躯却蜷缩在一个小小的阴暗角落里

她好像是在躲避,躲避着那温暖阳光的照耀。我知道,此时此刻,母亲的心理是逆反的,就跟我们小的时候一样,是需要一个正确耐心的心理顺导过程的。我明白,她是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向她的子女们做出一种无声的反抗的。同时,也在向世人宣泄着她们老人们心中的那份无人问津的孤独。

母亲真的已经老了吗?在岁月的长河里,我们做子女的却粗心了,心粗得竟然没有发现,没有发现母亲的衰老以及她的孤独和无奈。

一阵微风吹过,我的心境竟然被这凉凉的清风吹的格外的清醒。这个时候,我顿然醒悟,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家有二老,如获至宝”。我越来越觉得它是那么得至理名言了,越来越适合我们家庭的现存状况了。

啊,又是一个明媚的春天,依然是阳春三月,我们一家人前去郊外踏青,母亲如同小孩子般的在宽阔的自然界跑跳着,采摘着,采摘着新鲜妩媚的花朵。

就在那片娇艳欲滴的野花丛边,留下了我们一家人阳光灿烂般的微笑,也就是那架傻瓜式的数码相机里,将我们幸福的模样,定格在这阳春三月的田野间、自然界。

母亲是个宝儿,我愿意永远永远捧着那份永恒的珍宝,相拥的过着幸福美满的新生活。  

金石翁和他的篆刻艺术

                                    作者  侯占龙

提起书画艺术,不得不提起我的家乡南和。现今,南和被市委市政府誉为书画之城,文艺之乡。南和区从古至今,走向全国的南和籍文人墨客,书画大家层出不穷,在此就不一一赘述了。在现代的书画艺术家当中,金石翁老人以它独特的篆刻艺术,在邢台书画界颇有名气。是那现在的网络,拉近了书画艺术与人民大众的距离,是那现代网络让我与南和籍的金石翁老先生相识到相知,终成忘年之交。

初识金石翁老人,是在南和区文化馆原馆长刘向雷老师所组建的文学艺术微信群里,屈指数来,已有七八个年头了。那个微信群里的群友都是一些文艺爱好者和文艺工作者,可谓几里旮旯皆人才。尤其是琴棋书画在这里得到质的升华,进入此群,才真正的意识到即古老又年轻的南和古城,确实是书画之乡,文艺之乡了。

金石翁老人原名王孟辰,出生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书香门第,邢台南和人,现为中国老年书画研究会创作研究员,中国老年书画家协会河北工作站副主席,百泉印社副秘书长。就是他的家庭文化熏陶,铸就了他深厚的书画篆刻造诣。

能与金石翁老人成为忘年之交,在于我们有着相同的爱好和兴趣。他是创作者,我是欣赏着,我是绿叶,他是红花,在我们互相和谐之中,为祖国的文艺事业,默默的贡献着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

由于我在外地工作特殊情况,与老人虽认识很久,但未曾谋面,就在2023年的劳动节假期,有幸与王老谋面畅谈,确实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那是在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傍晚,王老在他的现居地与我会面,给我第一印象就是老人精神矍铄,热情待人。他热情的陪同我参观了他的画室,篆刻作品,还毫不吝啬的赠给我他新出版的【王孟辰篆刻集】。

看着他那丰硕的艺术成果,我震惊的张大嘴巴,真想不到金石翁老人竟有如此巨大的艺术成果。我为他的艺术造诣骄傲,真心的为王老的艺术成果点赞,祝愿他在书画篆刻界再获殊荣,勇攀书画艺术高峰,为我们再创宝贵的精神食粮,造福下一代,为书画之城贡献着自己的微薄之力。

散文     五月麦花香

                                          作者 侯占龙

那个让我期盼已久的五月,终于到来了,我深深的知道,这个麦花飘香的五月,早已给我那浪漫无邪的童年,增添了许许多多耐人寻味的趣事来。

在那泛绿的田野里,这绿油油的麦苗儿,也不知道依偎在冬婆婆那里,沉睡了多久,一觉醒来,模糊的睁开那睡意蓬松的双眼,惊喜的发现,现在已经是春天了。

在农人的眼里,春姑娘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农艺师,用她那精湛的技艺,来迎接着它们丰收的未来。在这春机盎然的季节里,这些麦苗儿们拔节、吐穗,一步步的迈进那丰收的愉悦之终点。

清晨,伴随着五月那柔柔的微风,我蹲骑在自家田地的垄边,拨弄起那些已经拔节扬花的麦子,深深的陷入了我对童年烧麦穗那段趣事的微弱回忆之中了。

记得那是我刚上小学的第二年,由于我的家庭原因,我便从我们村办的小学,转移到了乡中心小学,做了那个学校唯一的走读生。儿时那段走读生活,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烙下了鲜红的烙印,并且挥之不去。

在乡中心小学上学,纪律那是相当的严明,首要的一条,就是不能够迟到。为了不迟到,我便混进我们村在乡中学就读的大姐姐、大哥哥当中,一起放学回家和饭后归校。

虽然我们村和乡中心学校的距离,只有一华里路程,可就是这短短的一华里路程里,到处充满着我的童年记忆。

记得那是正值麦子灌浆的最高峰,一片片饱满的麦穗随风摇摆,散发出淡淡的麦香来,只要你轻嗅一口,整个身心都陶醉了。当时,我们走读的路径,是要穿过一大片长势旺盛的小麦地的。在我们徒步行走的途中,这些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大都管不住自己那双小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那饱满的麦穗,轻轻的将其掐下来,偷偷放进自己的书包内,待到了村子附近或学校附近的时候,便找来两块红砖,架起个土灶来,然后生起熊熊野火,来烧熟这些麦穗。

那嫩嫩的麦芒,被熊熊的野火烧焦后,化为灰烬,麦子粒就这样被烧熟了。

这时候,那些大小伙伴儿们蜂拥而至,急忙用小手揉搓那烧成黑色的麦穗,将烧熟了的麦粒儿往嘴里送……

没过多久,我和小伙伴们的小手上还有嘴巴周围,都是乌黑一片了。也就是这不可掩饰的罪证,让学校领导无情的扣留下来,我们只能默默的等待着自己家长前来认领。那次的行为,被记下大大的一次过错,并在学校大会上公开通报。

当布谷鸟那欢快的鸣叫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我被这预示着丰收的喜鸟儿,从儿时的记忆之中拽了回来。我定了定神儿,扬首翘望这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滚滚麦浪,仿佛看到了我那儿时的老师,正面带着微笑慢慢的向我走来了……

可是,我的那位老师已经离开我们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