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天剑宗,解散!
两个月后。
天降寒霜。
纪珊身披一件素白衣裳。
此时,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而且还有几分愤怒。
从七绝毒宗的旧址,一路到达天剑宗附近,确实会花费许多的时间。
这一点纪珊并不意外,即使使用传送阵,这么多的人马,也需要不少的时间。
尤其是这一路上,甚至还有更多的势力选择加入。
他们都是看到了那真樱粉色光芒的人。
人们也是终于感到了畏惧,天香谷可是三大势力之一。
那逆界剑阵只要组成,便是二重天的诸多仙子席卷而来,到时候,她们的伞中剑可不会有任何的怜悯。
天香的武力在减弱是不假,但那也是相对于另外两大势力而言。
对于其他的势力来说,天香仍旧是一个强悍的敌人,破开佛门和朝天阙,能够和她们对战的少之又少。
而一重天的更多势力,可是一点靠山都没有的。
既然没有那就只能够顺应着天香的大势而行。
毕竟,往日里可没少接受天香的好处和治疗。
不过,当众人浩浩荡荡来到天剑宗之后,却看到了……一座空山。
空荡荡的一片,只要有一些普通人还在扫地。
他们的实力可就很一般了,要不是因为一重天灵气浓郁,恐怕只会是个凡人而已。
但现在……纪珊可没想到,天无痕这么的果决。
居然直接离开了这座山头!
天剑山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山脉,它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剑,并且灵气浓郁。
是不可多得的修行宝地。
但现在,天无痕就这么放弃了,还是带着整个宗门放弃。
那么问题来了……他去哪了?
纪珊不清楚,这座宝山一眼看过去,上面只有零零散散的一部分人。
“谷主,山顶似乎还有人!”
楚黛指向山顶,纪珊也隐约看到有几个人影闪过。
“走!”
纪珊立刻带着一众天香弟子前往,而在后面则是更多的实力追随而来。
一路上,天剑宗真的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偶尔也只能够看到几个天剑宗的低级弟子,他们似乎是来这里想要重新取回什么东西。
可看到这一般阵仗,也是立刻扭头就走。
突然,前面倒是多了几个人聚集,似乎还在尝试重新建立着什么。
可是纪珊又看出来,这帮人也不是天剑宗的人。
于是只能继续向上。
最终,所有人一路来到了山顶之上,天剑宗终于是又热闹起来。
不过,这里的一切都变了。
原本难以靠近的山顶谁都可以进入,而且就连那些殿宇上面一些值钱的佩饰也是被一并夺走。
纪珊继续往前,直接来到殿堂当中,终于是看到了有另外一群人聚集在这里。
“这里是我们虎心派的地盘了!谁都不许……天香谷主?!”
刚站出来的男人,在看清楚来人之后立刻收敛起嚣张和凶狠,身后的诸多弟子也是迅速跪下。
这可是天香谷,随便挥挥手都能够把虎心给捏的稀碎。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回谷主,天剑宗都走了……我们想在这里找个好一点的修炼地方。”
虎心派的老大硬着头皮开口,不过他觉得问题不大,天香可不是嗜杀的宗派。
而且天香谷地理优势更大,也看不上天剑宗这里。
所以他才敢早早就占据山头。
“你们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到?”
纪珊的眉头已经要拧在一起了,天无痕……走的太果断了。
“除了一些回来拿东西的天剑宗弟子外,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唉……”
纪珊叹气,随后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众人。
大主持不当,甚至也在这里。
“格外,已经无需多言了,天无痕畏罪潜逃,甚至愿意遣散整个天剑宗……”
“但,事情还没有就这么结束,我以一重天,天香谷谷主,雪倾城的身份发出追杀令,追杀天无痕!”
“任何有知晓天无痕消息的人,都可以前往天香谷汇报,至于曾经的天剑宗弟子……我天香谷无意追杀,但天无痕必须死。”
说罢,纪珊举起诉衷情,缓缓入鞘,这把剑下一次拔出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姑娘们,回家!”
纪珊转身便走,就如同虎心派猜测的那般,这里可根本不如天香谷的法眼。
只是,能不能守住后面人的来犯,可就是两说了。
……
北边。
杜病己本以为自己还是可以抵抗寒冷的。
但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整个天地灵气都异常浓郁的时候,天空之上飘下来的细雪也是带着丝丝缕缕的灵气。
这是天降之物,落在手心颇为冰冷。
杜病己看着手心,但又有玉手将之覆盖。
“看什么呢,杜公子?”
杭瑾玥不是很理解,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因为身边的杜公子,正在打量着自己。
若是前几个月,她肯定会一脸的娇羞。
毕竟衣裙实在是遮盖不住那完美的身材。
可现在,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裹的有点严实,虽然还能够看出来身边美人的曲线玲珑,但搂在怀里的时候总是差了点什么。
“别着急……一重天的冬天也没那么冷。”
“唉……我还以为……”
“以为没那么冷?”
杭瑾玥点了下他的额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笑。
“杜公子还真是好色呢,这世间万物都是天地所酝酿,灵气越是充裕,自然也会影响一切,这细雪……便是最好的证明。”
“嗯……比起这些大道理,我更像听你喊一声夫君。”
“唔……老公,不行吗?”
“不行,因为你最喜欢喊夫君。”
杭瑾玥眼神略有闪躲,这个称呼在她的心里是最最重要的,也是最最不能随便喊的。
平日里,她也只是喊一喊杜公子。
只有在真正着急,或者想要让杜病己顺着自己意思的时候,才会撒撒娇,喊上一声夫君。
“这么犹豫?这么的……不听话?”
杜病己抱紧她,力道有点大,似乎是尝试用力量来穿过衣服,从而感受到美人娇躯。
“这怎么能随便喊呢……”
“你又不是没喊过。”
“那都是……着急的时候才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