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静姨那里出来。
我依旧对最后静姨一个人端坐在那里喝酒的画面难以忘记,仿佛因为静姨的存在,那栋普普通通的二层小楼也变成了类似大宅门的存在。
不过这一趟也不算白跑。
最起码我知道了顾卫公是自己进看守所的,毕竟坐牢这种事情,主动和被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就是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在澳门可以算是传奇的人。
崩牙驹。
澳门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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