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无双以往的年岁里,“生日”和星期一或者星期二没区别。
贫民窟里的她没资格庆祝。
组织里的她无心庆祝。
因为那个时候,所谓“生日”,还没有“某任务的完成日”,来得更让她身心放松。
渐渐地,她埋葬了自己的生日。
一同埋葬的,还有年幼无知时,暗自期盼过的生日礼物。
这份埋葬,她习以为常。
今天,却有人把她遗忘了的期盼,重新打扮了一番,珍重地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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