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干涩地出声,头痛感好像没有了,燥热和阴冷的感觉似乎也褪去了,剩下擦伤的地方还有点刺痛。
有护士推门进来,拿走他腋下的体温计,眯着眼费劲地看了一眼刻度,将水银甩回底部,看一眼床边的那些人,不冷不热地说:“烧退了,他可以走了。”
他爬起来掀掉被子,他现在心里堵得难受,不知道为什么,他是知道的,虽然听得朦朦胧胧,刚才呼喊的那个声音……
大概一定是齐蔚雪。
“再休息一会儿吧,别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