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言地站了一会儿,舒盈莹才先迈开步,说:“走吧。”
低落得让夏微予有些胆战心惊,如果不出所料,每次她突然开始发脾气常是这个前兆。
他们无言地走过了车站,夏微予只是在她身后两三米远的地方跟着,并不敢和她并行。
又走过了下一个车站,舒盈莹放慢脚步停下来等他,说:“今天的运气真差啊。”
普天同庆的周末,她还是不得不例行去老人家里探望,如同这几年的无数次,她很容易从那里不欢而归。
她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