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有一台仪器,张叔露在外面的双手上一边挂着吊水,一边夹着监控,还有几根导管伸进了被子里。尤彻坐在那里,目光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如果就像他们所说,张叔是被自己气的,那也太过意不去了。
“我和你爸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张叔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过了很久也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没注意,他这么说的时候,尤华剑的眉毛不自然地抖了抖。
大约在5年前,有次老张喝醉了,抱着一个年轻同志嗷嗷大叫。
“凭、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