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北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无地自容。
问题是他还没办法解释。
这种靠‘实力’才能解释清楚的事,他靠嘴完全是徒劳。
伍姝话落,见廖北脸色难看不吭声,用手轻轻推了推他,不太自然道,“晚,晚上要不我们分床睡,我不习惯身边有人。”
廖北这会儿一口气全堵在了胸口,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咬着牙关说,“行。”
伍姝试探着问,“那,那晚安?”
廖北,“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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