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反正老师是御九天,我学着也轻松。
反而我更像大爷,他怂怂地不敢怼我。
末了,还要缩在我身后跟我回寝室。
“他们把你拖出来教书,也真是太为难你了。”回到寝室,我鞋还没脱完,御九天就冲回自己房间。
然后探出一个黑乎乎的头:“是……幸好学生是你……”
我对他表示深切的同情。
我们说自己社恐,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社恐,而是不想社交。
但是他,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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