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面前,擦了擦他的头盔,露出了他已经怀疑人生的呆滞无神的脸。
我当即抱住他,轻拍:“明白,兄弟我明白,以后你闪远点,但是,我还是很感动,能跟我同甘共臭的男人,真不多,我上次喷,我们寝室那三个浑蛋可是躲得老远。”
鹤风袭继续呆滞着。
我放开他,转身吃力地靠在他腥臭的肩膀上,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他在我身边依然毫无声息,这是真的被我给喷“死”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