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园区一分为二,我和贾文敏的往来几乎断绝。
因此,当他步入我的办公室时,我对他那憔悴的外表感到些许惊讶。
昔日那位精明强干的“贾经理”,如今却显得有些颓废。
“贾经理,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我斜倚在老板椅上,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见他手里拎着两瓶茅台和几盒雪茄,便挑了挑眉。
尽管东区和西区被隔离,但作为管理层,我们仍能自由穿行。
我对他带来的礼物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