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脑回路清奇
张焕预料的没错，当天晚上，他刚刚烧了一桌晚餐，就接到了梅巧从浙南传回来的消息。
侯亚莹坐在餐桌上，帮张焕读完了消息。
“今天下午还好，顶多有些矛盾和争吵，大家都没闹很大！”
“但是到了晚上，到处都是蚊虫，很多人一下子就受不了。”
山里头蚊虫确实多。
而且除了蚊子，还有蠓虫、蜱虫和跳蚤。
搞不好还有山蚂蝗。
现在的女孩子，绝大多数都是富养的，遇到蟑螂都会吓得大喊大叫，更别提在这种偏原始的森林了。
“多少人淘汰了？”张焕好奇道。
侯亚莹放下手机：“有71个人因为蚊虫、毛虫、蜘蛛淘汰了，还有2个因为饿肚子，11个因为怕黑。”
张焕嘴角抽了一下。
旁边张灵秀和沈淑君都是一脸不可思议。
沈淑君问道：“怕黑是什么理由？”
张灵秀也无语：“饿肚子算什么，接下来她们都得自己猎杀小动物，天天茹毛饮血的，那不得吓死？”
张焕都给那些人带打火机和一些帐篷布，算是极大降低求生标准了。
这才第一天，就淘汰了超过三分之一。
张灵秀这个童年在乡下的女孩，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
张焕道：“大城市很多女孩的教育，已经和底层完全脱节了，所以这一次，我只要20个秘书，未来其他秘书，会在我们的学校里慢慢选拔新人，会主要从县城地方寻找。”
现在绝大多数县城的女孩，就算没有农村经历，也不至于太过娇生惯养。
当然，无论大城市还是小城市，左右都是一个概率问题。
侯亚莹道：“大城市女孩，主要好处是眼见够远，学习的东西足够多，基础好。”
张焕道；“多给普通人一点机会，能力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对我来说，秘书团队更重要的是听话。”
说着张焕看向沈淑君，道：“如果最后筛选出来的人，超过二十个，到时候你负责做一下服从性测试！”
“服从性高的留下来做秘书，服从性低的，丢到底层慢慢历练。”
沈淑君道：“什么是服从性测试？”
张焕把新烧好的菜放在桌上，坐下来开红酒：“回头自己去查，你现在是猎头公司的总经理，得学会自己看书，自己学习，什么都要等人告诉你，早晚被社会淘汰。”
沈淑君吐了吐舌头，无法反驳。
张灵秀倒是有点不理解：“听字面意思的话，为什么服从性低的，还要丢到底层历练，而不是淘汰掉？”
噗的一声。
红酒盖打开。
张焕给三人倒着红酒，同时解释道：“从底层开始历练，是看她们其他水平的能力，说不定能练出几个真正的职场精英。”
女精英太难求了。
但如果能培养出来，以后就能作为公司的性别行政指标，可以减少来自“父愁者联盟”的麻烦。
值得一提的是，后世清华大学、复旦大学等大学，做过职场调查的相关学术研究。
这些大学学者发现，真正大企业的，有能力的女性精英高管，并不会优待其他公司女性。
她们依然是按照能力强弱来提拔员工。
有的时候，这类公司，女性员工占比反而会更低。
反倒社会现象表明，那些情妇身份上位的，会在公司胡搞八搞。
给大家倒了红酒，张焕也没敬酒。
自己家人吃饭，没必要客套。
大家吃着饭的时候。
张灵秀想起什么，道：“对了，今年高考，陈怡自选模块考砸了，只刚刚过一本线，朱梦成绩不错，文科第二名。”
“她们之前也想参加你校企合作的考试，不过被学校劝了。”
“她们两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你要不要让她们来公司实习？”
知根见底的人，张焕自无不可：“可以，你让她们过来，问她们打算去底层工作，还是去秘书团工作。”
这两个女孩，张焕都很熟悉。
大二结束的，暑假在他这里打工，每天都兢兢业业地忙到最晚，任劳任怨。
而且也不拉帮结派，也不在背后嚼舌根。
可以培养。
张灵秀道：“那谢思雨岂不是也要喊来？”
张焕想了想，道：“谢思雨的话，让她跟颜文卿吧，不然颜文卿也挺累的。”
颜文卿帮忙处理大学教材等等工作，是副校长穆英华的助理。
也挺忙的。
张灵秀道：“但她不是五大校的。”
“也对！”张焕揉了揉太阳穴。
该死，差点把学校当企业了。
学生可没那么容易跨校工作。
“她今年成绩怎样？”
“全系第一，比去年期末考得还好。”
“我记得她的专业是市场营销，你明天给她打电话，然后联系赵秋阳，让她去赵秋阳那边实习。”
聊了一会后，
张焕凑近旁边沈淑君，小声问道：“叶晓彤最近怎样了？”
沈淑君道：“你给她两笔钱，她全花光了！”
张焕震惊：“这么快？”
沈淑君点头：“苏玲一直在她身上吸血，她居然都不介意的，实在是没脑子了点。”
如果换作是沈淑君。
一直被苏玲吸血的话，估计没两个月，就把苏玲给踹了。
但叶晓彤仿佛不懂拒绝。
沈淑君又道：“她的钱，除了吃吃喝喝，剩下都买化妆品，买衣服，买包包了，手机还换了一次。”
“有些衣服，买来都没穿第二次，升大二换宿舍的时候，还丢了一大堆。”
张焕向来是一件衣服穿到破。
之后才会换衣服。
那种因为好看，一冲动就买回家，穿了一次就把东西丢掉的行为，他实在无法理解。
难怪某些人这么能花钱。
沈淑君问道：“你什么时候再给钱？”
“不给了，先这样，晚点联系。你让保安部的人盯着点，别让苏玲把她带坏了。”
叶晓彤的脑回路，张焕是无法理解的。
跟他在一起，看着挺恩爱的，他几十年如一日都没看出异常，最后居然和苏玲干那种事。
不像是苏玲，三十五岁左右开始，后来跟李忱辰在一起的时候，装都懒得装。
由于叶晓彤脑回路清奇，让人难以理解，外加上苏玲下限太低。
张焕觉得，得让保镖再盯紧点。
沈淑君打了个OK的手势，表示没有问题。
另一边。
苏玲和叶晓彤，都有些着急。
暑假之后，她们都留在临安，租了短租，花钱如流水。
现在钱花光了，结果张焕这边失联了。
苏玲道：“你什么时候去找张焕要钱啊？”
叶晓彤神色闪躲：“不好吧，他主动给我钱我才用的，我要是主动向他要，那也太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