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快崩溃的杨振莹
书名：重返1990，从倒卖国库券开始本章字数：2204
“小芬，你刚才说什么？”
杨振莹打断众位超市职员之间的交谈，快步走了上去。
“杨总！”
“杨总好！”
“杨总，您早啊！”
众位超市职员纷纷点头问好。
杨振莹摆了摆手：“除了小芬留下，其她人该干嘛干嘛去。”
众位超市职员如蒙大赦，纷纷走开。
杨振莹死死盯着留下的超市职员，询问道：
“小芬，你说，什么叫作中柏超市人山人海？你给我说清楚。”
小芬被吓的后退一步，低着头，不敢去看杨振莹的眼睛。
“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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