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得救
“谢谢李嬷嬷。”
“不必客气,你好些养伤,这太子府上不比你以前在外面,需要你面面俱到,勤勤恳恳,否则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送到慎刑司了。太子,倒是善良的,可是那个容姑姑是你断断不能招惹的。”
“我记下了,谢谢嬷嬷。”
“好了,你休息吧!我要出去做事了。”
“是,谢谢嬷嬷。”
三姨娘伤口发炎,加上没有处理伤口又被雨水打湿,伤口发展的极为严重,她整个人都在发烧,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感到十分的寒冷,她蜷缩着身体,可怜无助的趴在炕上,昏昏欲睡着。
“小姐,你可算醒了!”南宫婉儿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府上。
“我怎么回来的?”
“是宫里的人送你回来的,你回来就一直在睡觉,给夫人和老爷吓坏了,赶紧请郎来给你看病,听到郎中说小姐只是太累了才晕倒,休息休息就好了。夫人和老爷才走开。”
“哦,那你去叫老爷和夫人来。说是我有重要的事和他们说,我还有些头昏,所以不便走动。”
“小姐,放心,我去去就来。”
“女儿。你醒了,叫我和你母亲前来有什么事?”
“父亲,母亲,太子和皇后娘娘已经同意,我和太子的婚事,只等皇上下旨,太子便可以上门提前。”
“这太好了,这是好事呀!”宾部尚书大人眉开眼笑的说着?
“我们女儿真是太棒了,马上就可以成为太子妃了。老爷你也要跟着飞黄腾达了。”母亲的喜悦挂在脸上。
父母的激动和欣喜若狂让南宫婉儿更加难过,她不知道如何和他们说明,自己不过是太子娶别人的一个条件,而且要以妾室嫁进太子的宫中。她眼睛通红,强忍泪水。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兵部尚书大人看到南宫婉儿的神情不对,关心的问着。
“这还用说,女儿是激动的呗,高兴的泪水。”
“原来如此,哎!真是女大不中留了呀!哈哈!”宾部尚书大人把弄着胡须,开怀大笑的说笑着。
南宫婉儿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她委屈的哭诉着。
“父亲,母亲,女儿并非是太子妃。而是以妾室嫁进太子宫中,太子妃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余暮云。”
宾部尚书和夫人都十分惊讶,紧蹙着眉头,很是失落。
“太子和皇后这是为了哪般,我家和皇后娘娘是表亲,我在宫中也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同时嫁女儿,为何我的女儿要做妾室,一个尚书的女儿要做主室。”宾部尚书大人将茶杯一气之下摔的粉碎,只见尚书大人的脖子青筋都跳跃起来,气得浑身哆嗦。
“老爷息怒,如若实在觉的面子过不去,不如老爷上奏皇上退了这门亲事,我们又何必高攀自寻欺辱呢!”
南宫婉儿见母亲这样说,急忙解释道。
“父亲切勿生气,只怪女儿太不争气,是女儿不好。女儿爱慕太子已久,即便现在是妾室也不后悔嫁给太子,只是让父亲蒙羞,是女儿的不孝。但是父亲千万不要去上奏皇上,儿女愿意感化太子,以求光耀家族。”
宾部尚书看着委曲求全的女儿,很是无奈。
“是父亲对不起你,你既然愿意,父亲也不强加阻拦,只是这宫中不比府上,没有爹娘的庇护,你又是妾室,免不了受苦,你要多加小心谨慎啊!”父亲包含深情的看着南宫婉儿,眼里泪花闪烁。
“女儿谢父亲成全,女儿记住父亲的话了。”
宾部尚书不忍看着女儿哭泣,自己便转身离开了,留下母亲安慰南宫婉儿。
“夫人留下陪伴婉儿吧!”
“是,老爷。”
夫人抱住哭泣的女儿,不住的抚摸着头发安慰着,眼里也是荧光闪闪。
“母亲……女儿以后不能陪伴左右,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您放心,女儿一定为家族争光,绝不会就这样为妾一辈子的。”
“在那深宫当中,切勿过分追求利益权力,自保才是关键,不要为了家族搭上了你。在母亲心中没有什么比你更重了,不要做傻事啊。”
“女儿记住了!母亲不必担心了。”
南宫婉儿暗暗的下了誓言,她一定会当上太子妃,踩余暮云在脚下,绝不会忘记今日的耻辱,也绝不会让余暮云在自己的头上,得意潇洒。
雨渐渐停了下来,和京城一样,渐渐的归于平静,所有的喜怒哀乐,似乎被大雨冲刷的不留痕迹,但却在心里留下永恒的记忆。
“暮云,外面的雨好像停了,我们出去吧!”
“好啊,正好我想和你去山上看一看。”余暮云心情也是雨过天晴般爽朗。
“你要看着穿衣服吗?站在那里不动。”
“我其实刚才已经看见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余暮云气急败坏的走到封憬忠面前,想要堵住他的嘴巴,但是却忘了衣服还没有记好,胸前性感的粉色肚兜更是让封憬忠一览无余。
“你看什么呢?”封憬忠配合着余暮云的手不说话,乖巧的指了指余暮云的衣服,余暮云自己低头一看,惊讶的叫了起来。
“啊……”封憬忠急忙堵住了耳朵,眼睛睁一个闭一个,样子十分乖巧可爱。余暮云赶紧抿住衣服,转过去穿好。
“暮云,下次你大可不必这样忌讳,因为我之前也看过很多次了,而且我每次都把你的身体,印刻在我脑海里不敢忘记。”
“真的假的,我们之前的每一次你都记得。”
“当然,我岂敢忘记。”
“这么早就便宜了你,看来洞房你也是不感兴趣了,这次又一下同时可以娶两个,唉!看来洞房花烛夜,我做好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的准备了!”
余暮云故意大大的感叹一声,装作沮丧。封憬忠明白她的小心思,不禁偷偷的笑起来。
“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看来洞房花烛夜完全可以……”封憬忠故意装作无所谓余暮云态度的样子,又故意把话说的长,却不说完,掉足了余暮云的胃口,余暮云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