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表哥?
闯胡濠风办公室,让其吃瘪,再大摇大摆出来,这事对陈天来说好像并无任何难度。
出胡氏集团大门,陈天移步到早已等在门外的迈巴赫前,拉开后座弯身进去。
“龙 ”
“文老。”文锋芒刚说出一字,陈天赶忙打断,将手指立嘴前。
“陈先生,没想到能再次见到您。”
文锋芒瞬间会意,改了称呼,见他姿态放得较低,毫无之前在胡濠风面前的大佬气势,满脸的尊敬,还有兴奋。
一年过七旬老者,竟对二十出头年轻小伙用出您的尊称,听得前排司机直懵逼。
陈天笑着摆手:“文老,今天谢谢你了。”
“哪里,我这命都是您救的,这点小事何足挂齿。”文锋芒满脸笑容,他已经好久没这副样子,可见见到陈天是真高兴。
两年前陈天授命救他后,他本想好好感谢恩人,可陈天任务完成后便不知踪迹,他想要查到其人,却是差点越线,才略知陈天那惊天身份。
“胡家,我会竭尽全力帮您对付的。”
“不必,先静观其变,需要你出手时我会告知。”陈天说过,他要和胡家慢慢玩儿,太早弄死,他心头之恨难解。
文锋芒点头,没有坚持,拍了拍司机肩膀,一张白银色卡片递了过来:“陈先生,您初回南都,一定还没有住处吧,这卡您拿着,可以入住南部省所有三星以上酒店,卡里还有一亿可用金额,如果不够,还有五亿可透支额度。”
“嗯,谢了。”陈天接过卡片随意揣进裤兜,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一个亿!无数人一生都无法获得的财富,但陈天脸上看不到一丝丝波澜。
钱财,早已不在他追求之内,唾手可得的东西,也便没有了博求的意义,在陈天眼中,都只是引起无数罪恶的破烂纸张罢了。
两人在车中闲聊一些时间后,陈天准备离去,不打算同行,文锋芒忽地想到什么,拉住了他,说道:“对了,陈先生,后天是阮雄八十寿宴,在兴京举行,夏家胡家肯定都会去,您也会前往吧?”
“当然。”陈天嘴角勾笑,胡家在的地方,怎能少了他,更何况夏知义他们也会去。
“需要帮您备礼么?”
“不用。”
说完这句便道别,陈天转身离去。
“阮雄的寿宴么,呵呵,有意思。”
此人同样是南部省了不得的人物,甚至还要压文锋芒一头,南部首富,每年捐赠过十亿的慈善企业家,儿女皆为南部省辖大吏,任意一条拿出来都足够惊人。
别觉得陈天常年戍守北疆,多年未入市井,对这些人物便不了解,他可是有专属军用情报网,想知道什么,只需要动动手指罢了。
陈天突然有点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希望自己能忍住,不要将人家寿宴搞出血案吧.
烟味,香水味,酒精,充斥在陈天鼻腔,他已记不起是多久没来过这种地方。
本想回旅店休憩,可走在这酒吧门口,陈天却不自觉进去。
他也是人,并不是百毒不侵,也会悲伤,抑郁,回南都这几天,是他这些年比较放松的时间,但回过一次家中,也让陈天心里堵得慌。
希望酒精能麻痹他的负面情绪。
烈度酒一杯杯下肚,却没有太多感觉,许是军中亢奋酒精饮用得太多。
陈天虽然脸庞不算特别帅气,但他身上独特的沧桑气质,还是引得不少女孩前来搭讪。
可这货永远只有一句话:“我有艾滋 .”
看着舞池中的莺莺燕燕,他没有任何兴趣,这些胭脂俗粉,怎么比得上他的南都第一美女呢。
斜端酒杯,依靠吧台,无聊的独饮。
“靠,知不知道老娘混哪儿的,敢对老娘下手,不想活了是吧!”
右边的叫声吸引了他注意力,见吼叫之人不过是一十几岁小孩,一身奇装异服,浓妆艳抹,叉腰自称老娘,看得他一阵好笑。
七八壮汉还真被这小女孩吓住片刻,可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善茬,见女孩身边无人,反应过来,十几只手便摸了上去。
小女孩还是慌了,疯狂后退,她怎么可能挣扎的过这些壮汉。
好巧不巧,她正好望陈天方向跑来。
“表哥!救我。”
“嗯?”陈天左看右看,好像 这边只有他一人,他顿时翻了个白眼,靠,谁特么是你表哥。
可小女孩已是到他身前,抱住了陈天手臂,七八壮汉也围了过来。
玛德 .这不是拖他下水嘛。
“小子,劝你别多管闲事,把这小妞交出来让大爷们爽爽。”
“嘿嘿嘿 ”
这几人满脸淫笑,看着他一旁的小女孩。
“表妹不怕,表哥在呢。”
陈天慢慢放下酒杯,伸手将小女孩抓到身后,他绝壁是故意的,直接抓上人家屁股,小女孩浑身一颤,双眼冒火的看着他。
想拉他下水,怎么能不付出一点代价呢,还真别说,这小屁屁手感真不错,Q弹Q弹的。
这些人见他要管闲事,也不再比比了。
一人已伸手过去,想抓陈天领口。
“啊!”
惨叫声响起,但还是没能盖过DJ音乐。
他们都没看清这年轻男子什么时候出手的,那人四根手指已经超过九十度向后曲折,痛得表情狰狞。
“干他!”
都是酒精上脑的,哪思考得了那么多,剩下同伴一拥而上,拳脚相向。
在酒吧,喝多了打架,这种事情太常见,看场子的一般见没出大事也不会理会。
陈天面带微笑,都没有离开吧台的打算,双手都未出,几个看不清动作的腿影之后,这些人纷纷倒地,在地上哀嚎。
小女孩眼里已全是小星星:“哇!表哥,你也太帅了吧!”
陈天撇嘴,没有理会他,这表哥还真喊上瘾了
“喂,小子,在这儿闹事,当我们不存在是吧?”
看场混子提着钢管出现,舞池里的人都停止了摇摆,凑过来要观好戏。
陈天难得废话,一手几个酒瓶,看似无规律的扔了出去,每一个却准确无误砸到混子们头上,中瓶者直接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