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整理好有些凌乱的妆容,平复下紊乱的情绪,差走了那两名同样惊心胆颤的护卫。
来到楚凌川的厢房前,却迟迟敲不动房门。
方才的感受还历历在目,触目惊心,说不害怕是假的。
咬咬牙,白棠还是叩响了楚凌川的房门。
屏障散去,白棠小心翼翼地走进厢房中来。
楚凌川直挺挺地守在门前,挠着头,做贼心虚地敷衍笑着,心不在焉地问道:“白执事?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