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被他抵在门上,退无可退,又和霍铭征额头相抵,看不清他的脸。
这么近的距离,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仿佛滚开的沸水,一阵阵的热浪模糊了视线。
她抿住唇,鼻子呼出长长的气,才能正常开口说话:“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
明明今天上午去参加完葬礼回来的时候,他的声音还好好的。
霍铭征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面有点咸了。”
“齁嗓子了?”
耳边是男人的低笑声,付胭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