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荒谬!”
书房里的光线并不显得昏暗。
外头天光既好,明媚阳光自明瓦窗洒落照耀,屋中倒温暖不少。
但是忠敬伯的脸色可阴沉得很。
他本想避出府,眼不见心不烦,只盼着这忤逆女尽早清算家中一切,打包收拾,跟着裴令元快些离开河间府,不要留在他跟前碍他的眼,给他添堵。
然则老太太又说,如今弄成这样,皆因他数年来对她太苛刻薄待之故。
总不能叫老太太坐镇家中,维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