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气氛格外凝肃。
萧弘昀半天都再没说出一句话。
裴令元对抄着手坐在官帽椅上,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面沉如水。
良久,还是萧弘昀低叹一声,那声音是很轻微的,要不是屋中实在太过静谧,恐怕都很难让人听真切。
他去看裴令元:“你说得对。”
的确是他做错了,错了心思,被这样揭穿出来,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这十几年的情分,险些就毁在我手上了。”
萧弘昀抬手扶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