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明堂西次间静默了好久。
无人言语。
绣花针掉地上都能听得真切。
沉默的久了,气氛难免压抑又沉重。
可谁都没有要缓和一二的心。
目下所议之事,本就叫人心中不快的。
良久,高老夫人才发出一声长叹:“你既然这样说,便不必与我商议什么了。”
这一句说的模棱两可,裴清宛同王曦月交换了个眼神,两个女孩儿都没敢开口问。
还是崔氏问了句:“母亲的意思是……同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