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义山郡主才进屋,羊贞容瓮声瓮气的问了句,淡漠的扫过她身后,压根儿不见萧子明身影。
她显然才哭过一场,鼻音那样重,眼眶又那样红。
义山郡主叹着气往她身边去,坐定后拉了她的手握着:“你外祖母说不叫他来见你,免得你看见他更生气,又或是盛怒之下口不择言,只会更伤了你们夫妻的情分。”
“情分?”
羊贞容怒极反笑,顺便就把手抽了出来:“我与他如今还有什么情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