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已经超过七十岁，一身中山装，精神矍铄。
“怎么？不认识我了？”老者脸上挂着笑容问道。
“当然认识。您……您老怎么来了？”乔正平站直了身体，努力在脸上堆满了笑容。
“我不能来吗？听说你现在很厉害啊……连问个问题都不能问？”老者道。
“能问，当然能问。别人不能问，你老想问什么问什么。”乔正平连忙道。
眼前的老者是医院的老院长朱海立，与自己的老师是...
